主控是V3S，wifi是r8723s，eth0接了网线，同时wifi也连上了，同一个网段两个不同IP，两个IP都能ping通。
平时主要用eth0，wlan0做备用，
这样会有影响吗？能这样用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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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, 就是这两种套路,socket要么绑定到 ip, 要么绑定到 device,
这样协议栈就会自己找对应的设备发送/接收数据包.
frp的issue 就有人提出这样的问题:
https://github.com/fatedier/frp/issues/1205
希望能有个全局参数，例如客户端连接服务器时，可以指定出口的网卡。
类似curl命令的interface参数，如：curl --interface eth0 whatismyip.akamai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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